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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也是副作用吗。”    “嗯……”    “我去给你拿毛巾降降温。”    梁恪牵住我的手不让我走。拍了拍他的手背,安抚道:“我快去快回。”    等我拿着毛巾杯子和橱柜里的一瓶酒回到卧室的时候,梁恪早就打开灯,头发乱糟糟的盘腿坐在床上,抱怨道:“怎么这么久。”    他靠在靠背上,我用蘸了高浓度酒的毛巾擦拭他的手心、腋下、颈部。    “趴下,擦擦后背。”    梁恪乖乖地翻身。家里的药都在床头柜里面了,只有安眠药和治躁郁症的药。他发着高烧,我却不敢随便给他喂退烧药,担心药性相抗。    保险起见只能采用物理降温的方法。    暖黄的壁灯依旧开着,梁恪侧躺着蜷缩在被子里,我盘着腿坐在他面前。    “你的医生没有给你开退烧药吗。”    “记不清楚了……”    “宝宝我们睡觉吧,我好困……”    我摇了摇头,让他撑不住了就先睡,手盖在他的眼皮上说道:“反正我一直在呢。”    快到五点了,温度才降下来。    撑着头,拿出夹在梁恪腋下的体温计,对着壁灯读数,“38.2,可算低一些了。”    “辛苦宝宝守着我。”    梁恪扯了扯坐在我屁股下的被子要让我躺下,把手里的体温计随手放到床头,就扑了进去,临失去昏睡前还嘱咐梁恪道:“明天请你的家庭医生来看一看……”    “知道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