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九、四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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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,并没有往上到寺庙。丁驹也领着我们一块儿去。 那路有些陡坡,往下走就是一座园子,里面有一片湖泊,周围全是树柳,树柳边就是一条可走的宽阔的石径。 那石径通向一小片树林,可此时看去,都是光秃秃的… 丁驹说那是梅树,等到了初春就会开花。 逛完这里,我们才去了寺庙,但是没有点香,只潦草的用手拜了拜。不过旁边卖着一种穿有细线的长笺纸,供人誊写後,可以绑挂在寺院内的榆树上。 陈慕平就拉了那个面生的去买,丁驹也去写了… 我想着要不要也去写,可又不知该写什麽,正犹豫的时候,就听身边的李易谦低低的问了句。 「那个人…你认识麽?」 我愣了一下,才会意他问的是谁,就摇了摇头,不过心里也起了好奇,因为丁驹和陈慕平好像也和那人很熟,方才也没特别介绍。 「那是谁?」 「不认识就好。」李易谦却道。 「可现在就算认识啦,不知道名儿很奇怪。」我疑惑的说。 「那个人是谁都和你没关系…」李易谦冷淡的说,向我看来:「而且不过同行而已,说什麽认识?」 「怎麽这样说…」我咕哝:「我们都是书院的学生啊。」 「都是却不是都一样…」李易谦便说。 我不明所以,愣愣的问:「…什麽意思啊?」 「没什麽——」他就道,看了我一眼,改口说:「反正没多熟,他也没理你,你就也不用去理。」 说着,他停了一停,又低低的补了句:「也不用多搭理陈慕平。」 我咦了一下,想问为什麽,他却像是不愿再说了,正好丁驹再喊,他便顺势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