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【总爱笑的周从,这会儿却有点要哭了。】
从看手机,话却是对着我说:“你今晚话不多。”    我想回他,但心里下了开口就会输的暗示,没有说话。我把草莓吃进嘴里,碎掉的同时带来鲜甜。    周从把视线转到我身上,“徐传传过生日你不该是最热闹的?咋回事啊让让。”    他叫我让让像唤小狗,我却哈巴着过去了。    “你好烦啊。”    周从笑:“就烦。”    我觉得他才奇怪。    混乱的彩光散落在所有人肩头,偏偏撇出一道,在周从脸上覆一层红。我一看,他面前杯子空了。哦,喝酒了。    原来不是光,是他喝多了,脸烧起来了。红人发红光呢,该。    周从突然来一句:“你给徐传传送了什么?”    “反正比你的贵。”    “那你说我送了什么?”    我说不出,我哪儿知道。    周从醉醉的:“我送了一个帽子。”    “绿色的?”    他失笑:“你讨打。”    “我送的包。”    我俩面面相觑一会儿,停止了这个话题。确实很像小学生攀比。    半晌后我意识到,周从是不是在和我找话说?    可他干嘛这样呢。我心里有些闷,也开始灌酒。    山鸡抓了两把奶油滚入混战,桌上仅存我与周从,我和他碎碎说着话。    他又喝了会儿,惹我:“你怎么都不去我家那边了,好久不见你……哦,你和你床伴散了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老想我过去,是不是想我?”我没好气。    周从不说是或不是,笑笑:“我没病,我比你床伴干净。”    说这种糊里糊涂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