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期居留权
忽略。” 林植没说话,只是走进来,站到他旁边。 他只是忽然开口,问得很认真:“你希望我不再尝试这些吗?” 林植看他一眼,没答。 他转身打开了另一个柜子,从里面拿出干净的咖啡杯,又换了一把把手不烫的玻璃壶。 明殊安静地看着。 他不是在等林植接手,而是在学习——学习林植的动作轨迹、温度判断方式、动作节奏。 一分钟后,林植才淡淡开口: “别做蠢事。” 他没说“别学”,没说“别动”,只是骂了这句,声音低得像早晨的底噪:“你可以做别的。” “但别让我看见你像傻子一样往危险上贴。” 明殊点头:“……我会再优化。” 林植转身时忽然问:“你做这些,是为了取悦我?” 明殊摇头,语气却比以前多了一点什么:“我只是想参与你的生活,被你需要。” 水壶咕嘟地冒了两声气泡,蒸汽顺着银亮的金属嘴喷出来一缕,被光一照,像什么情绪的尾巴,飘又重。 明殊他在等——不是等指令,而是等林植会不会回应,用动作、用目光、用某种“继续允许我靠近”的方式回应。 林植没有再看他,只是将两只杯子摆到桌面,自己坐下。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。 明殊走过去坐下。 林植没递杯子,也没说话。 只是看着那一杯热腾腾的黑咖啡慢慢冷下来,像在用那片蒸汽掩饰自己正在被逼近的情绪。 他喝了一口,然后才看明殊一眼,语气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