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太凶老婆害怕了
内裤中间显然颜色比起周围更深,泅开湿漉漉的一片水渍。 活了二十多年,燕疏濯那处发育不良的花xue从未被刻意触摸,更别提出现过如此大的反应。一时之间他羞得面如桃花,火速移开视线,迫切地想去浴室将弄脏的衣裤换下来。 然而双腿才刚接触到地面就软地使不上力,失去平衡的燕疏濯不由得整个人向后倾倒。 危急关头,他及时借助手臂力量撑在床边稳住了身形,可没来得及看顾的腰已然没有防范地撞上了坚硬冰冷的床角。 砰的一声,深入骨髓的刺痛蔓延全身。 燕疏濯颤抖地瘫坐在地,白皙脆弱的皮rou荡开淤青,他用掌心下意识地捂住后腰,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。 都怪陆屿炀。 缓了好半会儿才再次起身,这时的燕疏濯已经是哪哪都疼,甚至有一瞬间他都想推脱掉工作,转身躺回床上。 可这明显不现实。 别说平时他对工作的拼命劲儿不允许,就拿等会要会面的重要合作来说,燕疏濯也不会休息。 迈着沉重的步伐,他来到浴室穿衣洗漱。 平日里五分钟就能解决的穿衣,今天被迫硬生生拉长数倍。 弯腰、屈膝、抬腿,往常最简单的动作现在都能随便令燕疏濯卡住,连贴身的衬衫夹也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。 禁锢着酸痛的肢体,黑色的皮套束缚在雪白的大腿根,随着走动频繁摩擦着柔嫩的肌肤,留下道道敏感发红的印迹。 纵然外在表现地西装革履,但当燕疏濯直起腰来,无法忽略的紧绷感便会浸透四肢,精细规整的白衬衫下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,难受得可怜。